第67章 抖森的學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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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封印在山脈基地之中，身處黑暗裏的卡西利亞斯正在安靜思考。
什麽時候洛基逃走的？
什麽時候自己的失敗開始？
他不怕失敗，他需要反省，為了下一次勝利。
“看來你有很多疑問，我的朋友。看在你曾經給我一份下午茶上，我願意為你解答。”
一個聲音響起，令他渾身一震，迅速回頭。
“這裏……有封印跟禁制。”
說完，他看向來人的目光狂熱起來。
能通過封印，意味著他也能出去！
“你還真是比那個愚蠢的時間寶石持有者更不學無術。每個人對魔法都有一定適應性，就跟糖是甜的，鹽是鹹的，人體元素比例、身體素質、性格因素等決定法師的素質。就像有的人天生更適應於時間魔法，因為他的分析處理，數學邏輯能力更強，負責那一部分的大腦更發達一樣；五感敏銳，想象力豐富，空間感知力更強的我對於空間魔法的適應性更強。”
卡西利亞斯啞口無言，他很聰明，所以他很快明白對方的意思，也同時了解到不僅是法術掌握，知識積累的廣闊程度他遠遠落後於對方，自己的失敗並不奇怪。
“所以，一早被玩弄在鼓掌之中的是我？”
抖森點頭，欣慰對方終於想到了。
“沒錯，一開始在廣播室的時候，我使用了廣域精神操縱。”
是的，所以卡西利亞斯才無法用水晶找到洛基的位置。
但註意，‘廣域’，也就是說，不僅僅是廣播室範圍。整個神盾局都在精神操縱的範圍之內。
但是為什麽呢？如果只是讓廣播室的人看不見他，沒必要將幻術範圍擴散到這麽廣。這很浪費魔力跟精神力。
原因只有一個，那就是當時抖森已經懷疑了阿姆，所以用迷惑隊長的盟友做掩護，對阿姆也進行了精神操縱。阿姆，也就是卡西利亞斯當時就被植入了魔法，可以隨時觸發幻術。
阿姆最大的破綻，就是他跟著抖森太緊了，要知道這部戲主角是隊長而不是抖森。而且法師世界出那麽大事還有心情來拍攝，這幾個法師神經也太大條了。
事實上抖森的判斷不錯，阿姆果然有問題。可惜就算知道有問題，也無法解決抖森是戰五渣的事實，所以阿姆當初的黑刀，抖森及時躲避並發動幻術，但還是挨到了一刀。
後來卡西利亞斯帶走的是幻術，不僅僅是視覺上的幻術，連觸覺，感覺，重量等等都全部被操縱，簡直就像他的確帶著一個真人走一樣。為防止他跟同夥集合，同夥發現問題，廣域幻術發揮作用，也就是說只要在神盾局範圍內的人，都只會看到卡西利亞斯帶走抖森，不知道真的抖森不在那邊。
但一旦出了神盾局範圍就麻煩了。視覺上的幻術或許還能維持一段時間，但精神操縱（讓觸覺跟其他感官也混淆）不會維持太久。於是抖森聯系上了叉骨，九頭蛇有一些對抗安眠藥等藥劑的解藥，朗姆洛帶著能分解大部分毒素跟麻醉劑的解藥找到抖森，讓抖森可以擺脫刀上藥物的煩惱。
解毒之後抖森就沿著自己的魔法找到卡西利亞斯的地盤，然後再使用幻術。
後來你們都知道了，倒黴的師弟被抓了壯丁。
“看來，我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勝算。”卡西利亞斯苦笑。
“不怪你，畢竟職業演員跟業餘的還是有差別的，阿姆。”
卡西利亞斯覆雜的看向這個自己曾經的人質，現在情況顛倒，他是監下囚。
“你來找我，就是為了讓我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嗎？”
“不，我來找你，只是想告訴你，論演戲，我才是職業的。”
卡西利亞斯這才反應過來，對方說的是自己之前俘虜他時候那句話。
……真的好記仇。
“那麽，現在，我給你一個選擇。”
抖森說著，將雙手背在身後。
“你是準備留在這裏，在黑暗中枯萎，直到我的老師古一，或者你的哪個信徒終於想起來你，將你殺死或救走呢，還是；”
他朝對方伸出一只手，似乎要將對方從地上拉起。
“為我所用，成為我的手下，我的學徒？”
被囚禁的魔法師楞了，從沒想過會有這樣的選項。
“你已經看到了，我已經證明給你看，我比古一，比其他地球的魔法師懂得更豐富的知識，更多種類的法術。有的法術或許我自己不精通，但我有知識，能讓比我更適應性強的法師掌握。就連那個你從沒見過的小師弟，也不很輕易的在我指引下學會應用時間魔法？”
“比起你所信仰的另一個空間的惡魔多瑪姆，我能給你更多可能性，更多的選擇。想想看吧，你的真正願望只是讓所有人類都不死嗎？你想要的，難道不是跟珍重之人以某種形式再見？比起多瑪姆，我更接近神明的領域。實際上，我的盟友追求的死亡女神，可不是地球神話傳說中的女神，而是真正死亡的具象化。如果我的盟友如此接近神靈，死亡的具象化真的存在，那麽死亡的國度呢？只要能見心愛之人，我想是不是亡靈也不重要吧？”
“這、這不可能，我已經找過所有的文獻，查過所有的只是，這……”
“你找過的只是地球的文獻，地球的記載，說實話見到地球竟然還有法師我都感到驚訝。你們星球有關另一個領域的研究太少了。如果我是你的話，會先想辦法延長自己的壽命——鑒於地球人都是短命種族。方法實在太多了，生命跟青春在外星甚至可以用金錢交易出售。然後用這些時間來研究跟接近神靈，讓自己變強，更接近神靈的領域，那樣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。”
卡西利亞斯被打動了，他吞咽一下，簡直不可想象這樣峰回路轉的機會出現在自己面前。自己真的可以嗎？再度見到亡妻跟兒子？實際上因為自己活著，他才想讓他們也活著。但即便是亡靈，如果能見到，如果能見到！
“你……一定是魔鬼。”
他朝對方伸出手。
“哦，不。”對方握著他的手，將他拉起，“我只是個演員，而這一切，都只是夢境。在夢中，我們不應該無所不能嗎？”
沒錯，在夢中還需要顧及什麽。我們一定無所不能。
【覆仇者2、X教授、美隊3】作為影星我號召力很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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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一早被玩弄在鼓掌之中的是我？”
抖森點頭，欣慰對方終於想到了。
“沒錯，一開始在廣播室的時候，我使用了廣域精神操縱。”
是的，所以卡西利亞斯才無法用水晶找到洛基的位置。
但註意，‘廣域’，也就是說，不僅僅是廣播室範圍。整個神盾局都在精神操縱的範圍之內。
但是為什麽呢？如果只是讓廣播室的人看不見他，沒必要將幻術範圍擴散到這麽廣。這很浪費魔力跟精神力。
原因只有一個，那就是當時抖森已經懷疑了阿姆，所以用迷惑隊長的盟友做掩護，對阿姆也進行了精神操縱。阿姆，也就是卡西利亞斯當時就被植入了魔法，可以隨時觸發幻術。
阿姆最大的破綻，就是他跟著抖森太緊了，要知道這部戲主角是隊長而不是抖森。而且法師世界出那麽大事還有心情來拍攝，這幾個法師神經也太大條了。
事實上抖森的判斷不錯，阿姆果然有問題。可惜就算知道有問題，也無法解決抖森是戰五渣的事實，所以阿姆當初的黑刀，抖森及時躲避並發動幻術，但還是挨到了一刀。
後來卡西利亞斯帶走的是幻術，不僅僅是視覺上的幻術，連觸覺，感覺，重量等等都全部被操縱，簡直就像他的確帶著一個真人走一樣。為防止他跟同夥集合，同夥發現問題，廣域幻術發揮作用，也就是說只要在神盾局範圍內的人，都只會看到卡西利亞斯帶走抖森，不知道真的抖森不在那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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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朝對方伸出一只手，似乎要將對方從地上拉起。
“為我所用，成為我的手下，我的學徒？”
被囚禁的魔法師楞了，從沒想過會有這樣的選項。
“你已經看到了，我已經證明給你看，我比古一，比其他地球的魔法師懂得更豐富的知識，更多種類的法術。有的法術或許我自己不精通，但我有知識，能讓比我更適應性強的法師掌握。就連那個你從沒見過的小師弟，也不很輕易的在我指引下學會應用時間魔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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